簡介:主帅的营帐大得过于浮夸白鸥吩咐别麻烦了支起一顶普通的小帐篷摆上一张行军榻。一张小案挂上个旗帜就算是帅帐了陈琸治家向来严谨平日里他与人商议要事从不准有人打扰后院连个下人都不留没有人知道白鸥在房外站了多久直到他听到身后房门咯吱一响回身时险些跌倒—實在是事出有因就在十年前我那可憐的女兒梅娘在城外的土地廟中被人羞辱了」「梅娘的夫家姓董她歸家之後婆母知曉此事勃然大怒竟是活生生的給氣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