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4589
2.0分
簡(jiǎn)介:
陈殊重新打起精神却见一直没有出声的解臻纸笔的手顿了顿朝他这边看来四目再度相接解臻短暂地看着陈殊的容颜目光却移到他头顶上的葡萄鬚髮怒張如劍戟的毛舒朗顧不得是否會驚擾程白霜的物我兩忘境界向那名白衣仙師厲聲道「你要想從中作梗先問過我毛舒朗的刀」天下豪傑之間往往即便各為其主也不耽誤惺惺相惜何況此時都算是「一家人」了就更不會心懷芥蒂徐鳳年重新來到二樓果然看到空蕩蕩的二樓只剩下了坐在原先那張臨窗酒桌的爺孫倆人自萬里西行歸來他便並無持珠佩珠只有這麼一串桃木材質的佛珠這串掛珠算是他與媳婦的定情之物她在贈送之後其實不是沒有悔意因為後來聽說好像桃木是道教極為推崇的材質能夠禳惡辟邪只是在佛門裡頭桃木佛珠實在不值一提現在徐鳳年除了箭在弦上的關外戰事走勢真正擔心的還有朝廷之前答應的漕糧入涼一事以他跟靖安王趙珣的「交情」加上趙珣如今馬上就要被推到龍椅的位置上如果朝廷漕糧還能順風順水運到陵州才是怪事老人是不苟言笑的老古板像是個嚴厲的學塾老先生好在少年雖然不曾學文識字但天生性情淳樸知禮一老一小相處得還算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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