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7895
8.0分
簡介:
可实际上他整个人几乎都要红成煮熟的虾子原本白到透明的皮肤已经彻底被热气蒸腾更可怕的是时诉安明显感到他的身体似乎也在隐隐产生某种变化!!在心存必死的小宗師吸引徐鳳年注意力的同時左右有兩人不約而同地驟然加快速度一人赤手空拳的魁梧漢子從天而降后猛然前撲兩支騎軍不再浪費囊中箭矢繼續前沖徐鳳年在前沖時左手輕輕按在腰間刀柄上從城頭落在城前後轉瞬間就可以清晰看到中軍步卒最前方的那一張張臉孔清晨時分那些清一色拎著盾牌的北莽蠻子大口大口吐著霧氣很多人正值壯年也許很多年前就是久經戰陣老於廝殺的北莽老卒眼中也許仍有緊張但沒有絲毫初次上陣的那種茫然這不奇怪無論是以騎軍對騎軍的衝撞還是以步對騎的重型步卒拒馬陣能夠位於最前頭的士卒都是軍中最為善戰且敢死的一等精銳因為他們做的事情正是「趕死」二字而已」小和尚摸了摸自己的光頭唉聲嘆氣白衣僧人緩緩起身道「自己看著辦就是師父要趕去給那小子送行一程離陽北莽兩朝皆滅佛唯獨北涼敬佛若這就是天理難容那貧僧無禪倒是要好好念一次禪了顯然是這支車隊主心骨人物的白髮老人輕聲感慨道「立夏至斗指東南本該是萬物至此皆長大的大好節氣草木尚且如此可這人啊卻不知道要死多少徐鳳年心無雜念全身氣機都瘋狂匯聚向那掌心劍尖相撞的一點之上雖然鋒銳無匹的纖細劍尖尚未刺破徐鳳年的手心罡氣但是徐鳳年心知肚明只要開一個口子哪怕這口子再微不足道也極有可能兵敗如山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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