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jiǎn)介:七間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做這個動作,說道「現在不一樣了」折袖微微側頭,閉著眼睛問道「有什麼不一樣」她看著他真摯說道「你真是一個好人」陳長生心想這個評價還算不錯她輕聲祝福道「願聖光與你同在」夜雨舊廟,開始第一次真正的談話,到現在,已經過去了數十天他之所以當著南客的面說她是鬥雞眼,一是因為他知道這不是真的鬥雞眼,而是她的神魂與身體衝突的徵兆,是病徵而不是身體殘疾,所以覺得可以說,再者就是,他這時候把南客看作一個病人,身為醫者當然要言無不盡—他真的沒有惡意,也沒有想到鬥雞眼三個字對一個少女來說意味著怎樣的羞辱,然而就是他這樣隨意認真而誠懇的話,才顯得格外真實可信,於是才會讓南客感到憤怒至極黑曜石棺的上半截繼續滑動,直至過了很長時間,才終於靜止風依然在空曠的墓殿里呼嘯吹拂著,繚繞在黑曜石棺的四周,因為棺身的變化,風聲也變得更加凄厲,更加尖細,顯得無比陰森,彷彿是誰在昏暗的幽冥里不停哭泣,嗚咽不止的聲音混進了先前那道不成聲的樂曲里,魂兮歸來的意思漸渺,氛圍卻越來越濃.